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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小学校不远,我们老校长杨老师家的院墙外、菜地边,就有一蓬很大的酸木瓜,我们常常会趁上体育课的时间,偷偷溜到木瓜树下去偷摘
一溜近木瓜树,口水常常就要流出来
但是,提心吊胆那个劲啊太高了
我们是在偷自己的老师、校长家的东西啊,谁不害怕?杨老师教过我们那里我们的父母辈人,教过我父亲,怎么能不害怕?但是,木瓜的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
那么酸的木瓜,竟然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每年木瓜一挂果,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听着杨老师讲课,我们都会常常想着如何趁杨老师在上课,而他家里又没人的时间,去偷他家的木瓜啊
那年冬天,我病了,病得很厉害,发着高烧,意识模糊,突然之间很想见母亲,想起母亲的点点滴滴,想起母亲那树皮般的大手……恍惚中,有只手在我滚烫的额头上摩挲着,是母亲,只有母亲的手才是这样粗糙却温暖
是在做梦吗?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母亲那焦急、苍老的面庞
我试着对她微笑,但嘴角的肌肉却僵硬的动不了
浑身热的要命仿佛置身于火窖中,熊熊的烈火象是要把我吞噬掉
母亲摘下她的围巾给我围上,将我背出宿舍
外面的风好冷啊!吹在脸上就象刀割,我下意识的将脸往下埋了埋
伏在母亲那佝偻的肩上,望着母亲那被寒风扬起的头发,感受着她那渐渐蹒跚的步伐,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戳了一刀,顿时,泪涌如泉,酸酸地、涩涩地
忽然一声急刹车,母亲怔住了司机从窗口探出脑袋大声骂到:“瞎眼了,闯红灯,不要命啦!”我想做母亲的指挥官,帮她顺利地穿过这条繁华的马路,可是我的眼睛已无力睁开,听着刺耳的喇叭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回到了以前那快乐的时光,那甜蜜的小屋……
在我想念的日子里,我打了些字并保存了我想念的感觉,担心它们会突然消失,就像许多会突然消失的东西一样
时间过去了,但是一些美丽的单词和句子被时间的灰尘覆盖,掩盖了我的悲伤
突然想起过去的很多年
当时,一个五岁或六岁的婴儿在山村房屋前的操场上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没有电
他和他的祖母以及一群邻居当场散布了席子,一群人
我当时在讨论是非,我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思考着未知的未来
大夫摇头感慨,我的心,一沉
厥后,跟着生存程度的普及,展示了那种圆形的小京果,滋味像鸟花,但太过于浓甜,有点肥腻,远没有鸟花那么酥脆的口感,甜味长远
冰 从小我就恨父亲,骨子里认定,父亲是那种极自私的人,凡事只关心他自己
父亲那时开着长途,在家的时间不多,很多时候我是沉默的,我耐心地等着父亲回来,月亮在我的等待中圆了又缺,但是并不孤独,我觉得我的童年是快乐的,因为每次父亲回来,即便是困得睁不开眼睛,都会耐心地等我把话说话,然后拍着我的脑袋说,畜生,爸爸累了,要睡觉啦
所有的等待在父亲温和的一声畜生中欣然而满足
元宵燃社火 元宵节古称上元夜,此夜正是农历新年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东汉明帝为礼佛,首起在上元夜燃灯庆祝,以此为燃灯节
后来转变为一个重要的民间节日,百姓在此夜点灯祈福,称为元宵
在八闽各地,依然保留着从中原传承下来的各种庆祝元宵的习俗
游灯的习俗几乎遍及八闽,舞龙舞狮、进行各种社火活动和社神祭祀活动,以求新年风调雨顺,谷物丰稔,六畜兴旺
在我的家乡莆田,除了燃灯郊游外,还在燃社火,讨灶柴和跳“棕轿”以及演社戏等活动,同时离不开莆田车鼓的表演,声喧动地,火映天红
祭社神本是一种古代中原的民俗,“社神”主土地、宰六牲,民间以为是主宰农业收成的一位神祗
上元夜,一轮明月当空照,大地春暖气动,万物恢复了生机
此时祭祀社神,正是时候
元宵节的各种燃灯和放社火的活动,夹杂着佛教与道教的仪式,已经很难给出明确的定性了
比如在闽西北山区保留着的傩戏和各种巫祝仪式,应该属于道教的范畴,又有一些是古越民族的习俗的遗传
而燃灯、放焰火、舞龙舞狮等则是佛教的沿习
古老的民间庆祝活动,让元宵节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火树银花不夜天了
现在我了,成为了一个还算富裕的人了,可母亲和父亲也都老了
记得我在拿到上班后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我对母亲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妈,这些年您受苦了,您和他离婚吧,我来养活您,我要让你享享清福!”母亲对着我笑了笑说:“孩子,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他哔竟是你的父亲,夫妻没有隔夜的仇,而你作为他的儿子,你也不应该去记恨他,哔竟他是你的亲身父亲啊!他老了,现在又下了岗,他离开了我们,你让他一个人怎么活啊?”听完母亲的话,我无语……久久的凝视着母亲同样忧郁的双眼,我什么也没说,把母亲和父亲都接到了我现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