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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纸,如何包得住火
最先发现凤和强哥恋情的,是几个打了手电筒捉石蛙的外村男人
凤他们怕村里的人看见,每次都是把约会地点选在离村子很远的地方
那几个长舌男,回去就跟自家的老婆吹枕头风
枕头风变山凤,又吹回了我们村
可喜的是一个假期后,书院哔竟迎来了一对金童玉女教授,男教授姓陈,女教授姓朱,她们是一对夫妇夫妇
那个宋太宗赵光义也太小气了,夺了人家的大好河山,掠去了本来属于人家的如花佳丽不说,竟然连一个囚犯的几句去国怀乡之词都不能容忍
这个小气的皇帝要是让你在狱中老死,他不过是多贴几顿饭钱,而你却能为人间留下更多的佳句华章,为何要毒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落魂之人呢?也太无人道了吧
阎王爷若有知,当罚姓赵的在地下为你当牛作马
地震还是影响到了天,半夜天就变了
阴云
大雨
冷风
洪水
晒坝有限,抗震棚有限,“地富反坏右汉奸特务走资派”不准住抗震棚——对于我们生产队,被剥夺住抗震棚权利的便是我的“高头婆婆”王赵氏、我的大爸王生厚和我的二妈张少芳
不知为什么我们全家也没有住抗震棚,而是住在自家厅房的篾簟里
父亲把我们从别人家的抗震棚叫回去的时候,我就感觉我们被生产队遗弃了
雨没完没了地下,到处都生了青苔发了霉
马灯整夜都挂在大门外樱桃树上,双扇的木门双扇地开,一有余震我们就尥起蹶子往雨坝里跑
二哥摔坏了膝头,我摔掉了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