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眼光这么毒,搞收藏的人都怕他,都在背后讲他坏话
然而,他对朋友还是不错的,鉴宝决窍对朋友不保留
他说“地下文物看陕西,地上文物看山西”
唐代铜器为沙铜,质粗有孔;明宣德炉为何精,是因为经提炼多遍;近现代铜则多为化学铜了,美观细密
铜器的缺陷是看是否有凹坑,一个凹坑折一半价
眼力不济,莫看瓷器
陶瓷器要断代,有官窑、民窑、官搭民烧;越窑、柴窑、龙泉窑
要翻过来看底,须防茶水浸过
他说干这行近20年,现在他即使闭上双眼,也能凭手摸耳听鉴别瓷器老货新货
他说,瓷器用手指一弹,声音清脆悠长的是新货,沉闷短促的是老货
新瓷光滑均称,因为是用机器加工,比较精致;老瓷厚薄不均,表面略有起伏,因为是用竹片刮制,转盘不精密,手控总有力量轻重差别所至
搜索所有的情歌,不如躺在胸前聆听内心的心歌
它可以解释这种爱的分量
亲爱的,我会陪着你,唱一辈子的情歌
烈日当空照,阳光依然灿烂,像碎银子洒满地,树叶绿得发亮
雨后,天空被彻底浣洗,万里无云,是湛蓝深邃的宝石蓝
晶莹剔透
整个色彩单纯而绚丽辉煌,这样的晴空,显得神秘而高远
沁入肺腑的气息,似隐藏着深度的痛苦
巨大的危险
沉寂的麦田生长出金黄色的景象,使人崩溃,让人惊恐不安
前几天,与几位艺术朋友谈到有关梵高的事,大家除了激动,更多的却是敬畏,不敢过于接近
忽然,我的眼前闪现出一幅画:蓝天下,在翻滚的金黄色麦海中,孤单的梵高在播种,在耕耘,在收割,在挣扎,在拼命地奔跑
早有一群孩子尾随在它后面了,有比我大的,也有比我小的
我们一伙穿着破烂的衣服和鞋子,嘴唇上挂着明晃晃的鼻涕,紧紧地跟在牛车的后面
等到那上面的土粪或者庄稼卸完要走上返程的时候,我们便争着抢着爬上车去
我当时个子小,还有几个和我一样大小的,都爬不上去,赶车的爷爷便会笑呵呵的将我们一个个地抱上车去
然后在空中打一个响鞭,车便发轫了
这是我一生中最早坐的车了
车厢宽敞,车速缓慢,一颠一簸,轻轻摇晃,悠哉游哉,那种舒服和惬意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准确的描述出来
如果是拉庄稼,到了地头我们便会一个个跳下车,将那一捆捆的庄稼捆子抱送到车跟前来
如果是运肥,我们便脚蹬手抓地卸车,赶车的爷爷总会笑着说:蚂蚁能拉到泰山哩
每天,车能跑几趟,我们就能跟几趟
跟重车,然后坐空车
收工卸车,我们便回家吃饭
鱼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