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电话铃响得令人心惊,一接起,原来是你的,微醺的沙哑的声音从遥远的那一端传来,第一句就是:“没事,就是想你,不知道今晚为什么特别想你
”我笑了,又有些心酸,远在千里之外的你,很少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更是没有说过如此“肉麻”的话,有什么事情,都是由爸妈转告,而我也一般不打电话给你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们都比较内敛含蓄,虽然心中时有牵挂,虽然知道我们是最亲近的亲人
但是,那份手足之情却是淡淡的,对你的思念远远没有对丈夫孩子,甚至相交较深的朋友那么多那么浓,我想你
九八七年暮秋,我应安格尔和聂华苓之邀,到爱荷华去加入爱荷华东军政大学学"国际写稿安置",看法了她们匹俦,成了好伙伴
安格尔是爱荷华人
他是爱荷华城的骄气
爱荷华的第一国度钱庄是本城最大的钱庄,和"写稿安置"的联系很出色("国际写稿安置"作者的入款都在第一钱庄),每一届"国际写稿安置",第一钱庄都要进行一次广博的款待酒会
第一钱庄的墙壁上挂了少许美利坚合众国巨人的像片或图像
酒会那天,钱庄刻意把安格尔的巨幅淡彩铅笔图像也摆了出来,肖像画得很像,很能展现安格尔的脸色:畅快,风趣,聪明
安格尔拉了我站在这张肖像的前边拍了一张像片
怅然我没有拿到照像人给我加印的一张
笋芽儿,有点苦,有点甜,像你告别的味道,不去回顾,不去款留
37、木棉花不像牡丹花那样红得非常娇媚,它红得热烈持重,把天际映得红彤彤的
也难怪,在她们王卤族谱里,自他回溯36代便是诗画俱佳的唐宋大师王维
再往前,再有上阵爷儿俩兵的秦国上将军王翦、王贲爷儿俩
可见,云淡风轻的基因既在暂时,更有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