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村来到城里,尽管吃得好了,住得好了,穿得好了,可是老人无法再和她的老人伴们在一起交流了
家里已没有其他老人,邻居家也没有她的同龄人,比她小的又不会找这个又老又聋行动又不便的老人交流
想想老人确实很可怜,白天,她的儿子和孙辈要去上班,她的好玩伴我的儿子也要到幼儿园上学,尽管岳母在家,但生活上非常关心她的岳母,言语上和她交流得也很少,就算他的儿子、孙辈们在家的日子,也同样和她交流得少
没有共同语言啊,而且她又聋,更是很难交流了
她怎么会不孤独、不难过呢?想想我们,如果一天不和别人说句话、谈下天,这一天就会觉得是多么的不正常、多么的不自在啊
而老人,却要经常默默享受没有人和她交流的日子
唉,这样的老人,确实太可怜了
七夕,一个浪漫温馨的日子
岁月匆匆,又见七夕
蓦然回首,又是一年相思浓
在这柔情似水的夜晚,甜甜的相思飘散在妩媚的夜色中,深深的思念如温柔飘逸的夜风把昨夜的甜梦和红尘里的蜜影舞动,斑斓了岁月,甜蜜了爱情
朦胧的夜色下,轻启窗扉,任思念驰骋在月影婀娜、丹桂飘香的夜空里
突然有一个刮模板上残留水泥的民工的手不小心被一个钉子挂开了,血在我视线里汩汩的流淌着,其他的人都还在干活,也许有人注意到了,但对这种小伤习以为常了吧,只见他从地上抓了一把土,迅速按在伤口上,这时其他的人似乎才注意到他受伤了,那土和着血立刻变成了淋漓的血泥,这时才有人建议他到那烧水的炉膛里找灶灰,那个人说灶灰的止血功能更好
我突然有一种快意,因为由于这个人受伤了,其他的人都不再肆意的叫了,耳边忽然就清静了下来
看着这一切我很漠然,我找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意,叫嘛!报应来了吧?但转念想自己怎么会这么龌龊,就因为他们的叫声让自己不快吗?那个民工在炉膛里抓了一把灶灰又按在了伤口上,血真的止住了,他从兜里拿出一块脏兮兮的手绢缠在手上,他还在低头找什么,后来发现他找了一棵草来包扎散开的手绢
这桩事情,是老马讲给我的
劳动累了,休息时我们坐在大草坪上,老马点燃一支烟,眼神迷离地讲过多次,几乎每次内容一致,不错半个字
那时老马与现在角色差不多,是人参场场长,如今他担任我的技术员
画家就那样把她和女人放入画框
画家和女人撕打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撕打
一场战争,男人和女人的战争,谁也不想输给输,谁也制服不了谁,她成了画家和女人的牺牲品
画家和女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把她摔到了地上
她粉碎了,成了一堆碎片
一堆碎片,她不再是画家笔下的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