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池,嗬!那位维族画师说得真是不错
有人脱口说了一句:“绿水碧于蓝”
南方人善茶,把喝茶美其名曰吃茶,一个“吃”字,闲情和逸致就出来了;北方人善酒,一杯端起,咕咕一喝,再来一杯,像《水浒传》里的英雄好汉,所以直接了当地叫喝酒--酒与喝连在一起,豪气、雄壮和野性之味就有了
但老家的吃节酒,把酒和吃连在一起,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一般人会按字面理解成关于酒的一种温文尔雅的喝法,实则不然
吃节酒是土塬流行多年的一种乡随--乡随者,风俗也--即过大年时,在始于正月初二终于正月十五元霄节的一段时间里,把村里“上一年度“(当然以阴历计算)娶进来的媳妇请到自己家里,主人以上好的饭菜招待她们一天,以示祝福
百余户人的村子,一年娶进来的媳妇也就是十来个,要是家家请,是请不过来的,因为正月十五一过,就不再请吃节酒了
时间的限制,使得请新媳妇们吃节酒要动身早,定下时间后,前一天晚上先去请,第二天一大早再去“抢”--之所以动用这个词,是因为去迟了,往往会被另一户人家请走
小时候,我曾和母亲一起去“抢”过
母亲怕黑,不敢走夜路,我给她做伴
正月里的清晨六点钟,天不是麻麻亮,而是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和母亲捏着个手电筒,早早在去敲新媳妇家的门,把她们往我家里请
临到请最后一个时,天已大亮,也恰巧碰上了“对手”--和我家同一天请吃节酒的人家
最后,我和母亲硬是把她给拉到了我家的土炕上
在旷野,在一幢寂寞的楼房顶上,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我经常独自长久仰望
一些音符,在群星敲响宇宙古刹里的那口大钟之际,逃逸,并穿越无以计数的光年时间,来到我的面前
顷刻,我就淹没在了弥漫着亘古虚无的泡沫里,被雕塑、抚摸、簇拥
无数往来如梭的星光,继续生成、发展、然后消失
虽然来去匆匆,可星光每一次从我的身上柔柔滑过的时候,根据我每一寸肌肤,甚至这肌肤上的每一根汗毛的细微改变,我的思想、情绪、抑或动机的瞬间片段,便被它捕获,然后区分出我是真正的神的信徒,还是仅仅为某个偶像的庸俗崇拜者
我试图躲避,却发现没有隐藏之处
名楼说尽,言归正传,再说楼板
楼板楼板,有楼必有板,否则无以称楼
因古时造楼大多为木质结构,故“楼板”二字皆从“木”旁
然而,其实未必,楼板虽然大部分皆为木质,但也不乏例外,且更具特色
安静是一种模样,是一种修炼,是一种聪慧
假如做到凡事唾弃邪念,浑身加入,专心去做,多做少说,或不声不响,并从头至尾沉醉在意无旁骛的进程中,该是如许享用啊!在做少许杂七杂八的家事活时,把它当作淅滴答沥的春雨潮湿万物苏醒般痛快,当作微风拂过脸颊般称心,当作甘泉汩汩流动,泼洒而下的宏伟与振动当孙后代女安康生长的欣喜捐赠暂时时,十足都是犯得着的
这内里有风波雨露的温柔,多情缘联合的保护,有俯首于天下间忘我的爱
吴今天回家吧,昨天她跟我炫耀明天男友会起早到火车站执手相送的,我传了个短讯,叫她到家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
包藏蓄意,本领百战百胜
面对眼前的这个女孩,他只能说声对不起
他希望这个女孩能忘吉他,爱上另一个人,这是对他最大的欣慰
只是忘记,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冬天村庄没有下雪,连一粒雪籽都没下,一切事物都保持着它原本的色彩
我们跟着父母在搬离村庄多年之后,有一天我终是到了南方
南方的冬天不落雪,也听不到鸟叫,人都跑光了,一到冬天深圳就是一座空城
2004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坐在办公室里读了余同友先生的《雪落村庄》,他说“一个村庄没有落雪,就像一个人没有了白发亲娘”
那天深圳下着雨,我突然感到了冷,全然不觉自己正坐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
我在网上查询,深圳阴转小雨35℃,黄冈晴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