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还躺在床上看书的我被一阵惊喜的欢呼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打开窗子一看——下雪了
忘记了欢呼雀跃,我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眼前的景象就会消失掉
真的下雪了,我半晌才回过神来,扔下书,跑到外面,任由那思慕以久的可爱的精灵轻盈地飘落在头发上,衣服上,心里溢满了幸福
哦!最初的笑声飞出墙外,还以为轻灵得是一群年少女子,意外的惊喜正在预料之中,一行七、八位六七十岁的老姐妹在凉爽又清净的烈士陵园练歌呢
你看,年龄最大、半解放脚的那位奶奶我认识,小时候他家和我家住一条街,她的同龄人都叫她“高她妈”
那位爷爷原是巩德芳烈士部下的娃娃兵,解放后担任本县第一任县长,和那时很多进城的领导干部一样,他也要求离婚,理由是高她妈没文化
高她妈就是不离,“你几年不着家,二老是我一手备埋的,高都两三岁了,你管的啥?”她泪流满面,一边和他争执,事后又关爱有嘉
他最怕提的就是高,最舍不得的也是高
女儿那高挺的鼻梁就是象自己,一股子英气
高她妈睹气上民校,念书写字比学堂里的娃娃还认真,对他也是嘘寒问暖,无为不止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心口往下一摸,劝慰自己:“这老先人留下的话不会错:人生三件宝,丑妻、薄田、破棉袄
唉!”出门走在上班的路上,他想着妻子在那些东躲西藏的日子,数九寒天,把高生在寒风刺骨的枯高粱地里,他的心一寒:“我知足吧,还有什么好说的!”
傍晚,村村寨寨的田坝里,都有人家烧麦秸
这些人家没再养牛,懒得把麦秸背回家
割掉了穗子的麦秸,被割倒在麦地里,晒得干燥脆响
一点着火,就呼啦啦劈啪啪卷起很高的火苗,映红了半个天空
这叫人感到人们人为增加了火星味
耶利内克如此重要,“她用超凡的语言以及在小说中表现出的音乐动感,显示了社会的荒谬以及它们使人屈服的奇异力量
”(瑞典御女车科学院授予耶利内克诺贝尔文学奖的理由)如此说来,此前没有耶利内克可读的日子是多么平庸,读书人的生活质量是多么低劣,文学家的精神营养是多么贫瘠……啊!如此说来,诺贝尔文学奖公布后,读书人凭空便多了一份阅读的家庭作业,独立思考,支颐静坐,好好学习,报效人民
如此说来,耶利内克和此前任何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一样,又将在文学家的脑袋上套上一道紧箍咒,直到把自己支零破碎的阅读经验和阅读秩序打入万劫不复的思想地狱!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