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渡过那些不敢哭作声的日子,熬过那些暗淡的晚上,以及免疫性泪液在眼圈里打转的发觉之后,你才领会最该当拥抱的仍旧本人
现在,他对我说他想回定西老家去认真地画一画写生,意思是还想好好地再体验一下自己过去的生活,搜集一些创作素材
可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一切都是现炒现卖的短期的行为,谁还会像他这样把一个东西精雕细琢?以他现在的水平,以他现在急需钱用的处境,他随便临几幅画,也能卖成钱,何必这样古人般再去深山修炼呢?
“泊车”,枯槁绵软的声响把我拉回了这个夏末初秋的夜里,唉,她又晕船了
我是一个不爱好暴露过多的人,而且谨小慎微,大黄昏踩着一双人子拖站在荒草莽生的深山里,是一致不在我的生存筹备里
今晚,简直粗枝大叶了
仲夏的时间,流过了春的和缓与和缓,款款步入夏轻轻的躁动与担心
即使春是一个简单明快的女郎,那么夏便是一个内敛而炽热的思妇
如许仲夏,是否最符合掬一抔念旧的情绪?
后来,查出来了,她跟野男人好上了,一个晚上在酒里放了糖放了老鼠药,把她男人药死了
啧啧
我放鹅去了
我的脑子老是有几个字在缠绕:酒,糖,老鼠药
那回糖精和酒合伙把我醉倒了
这一回,糖和酒,再加老鼠药这个同谋,它们的坏事做得更大,把一个看起来好好的强大的生命彻底击倒了,再也不是生命了
本来可以再活几十年的生命,早早凋零
糖这样的好东西,为何成为杀人的刀子呢?我曾经那么渴望的觉得亲如父母的糖,变得这样陌生
我感到了迷惑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