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花的那段时间里,我慢慢探求出了你所说的辨别是自但是然,却又爱莫能助的原因
杜甫一生共写过三首题为《望岳》的诗
第一首作于他大约二十五岁“游齐赵”时,当时他襟怀浩荡,眼界空阔,一落笔即云:“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被后人称为是“神助之句”;“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二语,且奇且峭;而“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两句则写尽望鸟人真切的感受;最后两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身在山麓而神至岳巅,写得有力如虎,遒劲峭拔
虽没有“登峰造极”,而泰山的真形已尽落眼底矣
鸟蛋一律白亮的冰雹滚落到路边的草莽里,一窝接着一窝的渐渐的变小了
这功夫的气派是如许的顽固,聪慧精巧的摆弄着纯粹的情绪
??给作家打了一个电话,说向他借数码相机(据说是北京的朋友帮忙买的),作家答应了
但是,我估计此时作家正在写作,作家刚好参加雨田的生日庆祝会回来,有新的感觉,又忙于写作,一点都不拉下,也算是补虚了
尽管作家好称务虚,其实,我知道,作家很用功,不信你看他写的那么多文章,是怎样得来的?只是作家有充足而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灵活的时间,看起来就显得挺悠闲
而我通常是喜欢晚上玩耍,早上睡懒觉,上午直到大约十点钟才开始进入创作的状态
——我创作时喜欢磨蹭,大概每天都需要一个较长的调情期
很可惜,这时却被散火,又要去上课
下午,充足的光线,慵懒的感觉,自然是创作的好时光,我却还是不得不要去上课
但是,并非艺术人都能摆脱来自各种社会力量或现实生活的羁绊,获得超然的自由表达
这无疑破坏了我的思绪,撕烂了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创作情绪
我感觉到的是被撕裂,而不是自己被打开
我的灵感并不像水龙头,可以受闸阀的控制,可以进入计划经济有序而理性地批量生产
既然创作的完整性已经被摧毁,当然专业化的创作也就无从谈起,还说什么搞艺术,纯粹是空谈,是扯蛋
终于,我发现了多年来自己玩弄的把戏,依然是自欺欺人,自己每一天完成的事情几乎与艺术无关,甚至截然相反,也与我的喜爱没有关系
我发现,为了解除卑微的我却更加微不足道,形同行尸走肉
有时,下午有空闲,作家要相约出去喝茶聊天,当然是与美术或绘画并无多大牵连的问题,但是多数与大艺术有关
32、同志们我在吃宵夜了,我是不会放弃长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