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重游汉墓馆,漫步在那铺设整齐的方砖之上,心中竟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好象一下子又回到了过去那些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一级一级的台阶,一间一间的门庭,还有那一棵苍桑无比的老白果树,几百年了,它的根那么苍老,而它的枝却是那么的苍翠欲滴,望着这一切,不由让人去猜想它的底蕴和从前
时光如水,日月如梭,转眼之间已是千年万年之后,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发生呢?
69、按您的生辰八字推算,你今天一定能发笔横财,先吹个爆炸性发型,穿补丁衣裳,右手拿根木棍,左手拿个瓷碗,沿街而行,嘴里念念有词行行好吧
愚人节快乐!
后来我们在黄昏又走进寺院,依然看到一些藏族妇人虔诚地转经、朝拜,还有那些静坐草山上默默遥望天空和山峦的喇嘛,我突然明白了生命的真谛
说是寺院里有真人和博学的喇嘛深藏不露,他们静静做着学问,有的懂几国语言
我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真人,见到了寺院的活佛和管家,并和他们留了影
故事讲完了,可“老希”(同学门背地里都这样叫梅老师)说他也没见到答案,自己也没寻得好对,只有留下时间和希望给我们这些后生小子了
83、原来所谓花好月圆,不过是明月不谙离恨苦,永远冷静而自知地挂在天涯那头
不管爱的痛苦,不管爱的欢颜,不管爱的联合,不管爱的惦记
只有爱是实情无穷,只有爱是两心相惜、相怜、相牵、相伴,那爱不管是甜、是酸,城市给你快乐、和缓
不过要享用一份苦,更要忍住一份甜
细细品位,或甜或酸都要藏于心间
没日没夜地陪伴术后的爸爸,忍受爸爸疼痛发作时拼命的抓打,妈妈拖着咳血的病体支撑着爸爸走完人生最后一年半的时间
送走爸爸以后,妈妈的耳朵聋了,眼睛混浊得像一场不歇的追念
妈妈在我的家里,一个人寂寞地玩儿着纸牌
她又开始不停地说爸爸的坏话儿,往往是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把头低得更深,怕我看见她的眼泪
轻轻诺下:幸福万年长的奢侈,做幸福的是守护者
长相守是没有张扬的幸福,就像这场相遇,没有抑扬顿挫,亦没有谁对谁错
恰似一湾清泉,蜿蜒着岁月的长河,轻轻地,静静地流淌着,徜徉着
不起波澜,但稍有涟漪,就像那一节又一节的文字,一阙又一阙的诗行,记载着我们的点滴,描绘着是我们的枝叶
若清莲,似动兔
一如来去,一片安然
遥望,踏歌轻至,暗香袭来,在路深处;浅眸,动人心怀,一缕发香,在绿林深处
故事仄仄平平,平平仄仄,浅浅深深,深深浅浅
演绎着真实与平和
有些人,转身为念,已是天涯
有些事,只是一个转折,却已是海角
所谓的天涯海角
谁人知?谁人晓?有些情,只是一个凝眸,却已是天长;有些爱,只是一个牵绊,却已是地久
何谓天长地久?也许“许我天长,你还我地久”
亦只有你知,而无我求
可叹红尘中那些痴情的人儿,执子之手,相爱白头还
风中离歌?又是谁将心事绾结成片?缕缕丝丝,娆娆妖妖,但最终却逃不了那红尘一劫,这一世红尘
提到床,这个单纯的字眼总是和一堆不单纯的联想联系在一起
其实,很多其实,很多事物的本来面目是很单纯的,简单得无趣
但我们这些高贵的人脑喜欢胡思乱想,跳跃地胡想
一张五尺宽,九尺长的床搁得下两个人体,也搁得一个人体,进入纯粹的睡眠
它的根本作用是放松的睡眠,放纵地思想
一间住所不论平方大小,最安全最私人的地方莫过于床
读书声戛然而止
整个教室一片沉寂
不等老先生点将,我知趣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