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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一片片林,越过一座座山,趟过一条条河
趟过一条条河,越过一座座山,翻过一片片林
最终,渐行渐远,他们躲过了猛兽的侵袭、追兵的抓捕,来到了波涛汹涌的澜沧江边
没有人烟,没有船只,只有湍急江流不息奔走
凝视着江流,生的欲念和美好的憧憬告诉他们:渡过江去开辟新天地,渡过江去拥抱新生活
为了神圣美好的爱情,为了自由幸福的生活,他们齐心协力砍来芦苇,割来山藤,编成筏子,漂过江面,来到了顺宁地界
年节之后,爱人节已过了很久,婷的消息,仍旧是本质有力的憧憬,不过此种憧憬,有功夫不免化作难过,“给我一段功夫,我会再也不摆脱”,“那是要多久”,我不领会,对于功夫的估量,我还真的做不到如许精确的断交,但也深深的领会,太深刻的惦记,对于婷来说便是极大的不公道
她无法想象今后的日子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她听人不止一次说,外面的世界很乱,坏人很多,容易上当受骗,也不好找工作
她明明知道这些,但是还是想走,而且必须走,否则,今生也许真的完了
为了自己,她要和命运作誓死的抗争
她觉得自己就像扑火的飞蛾,明知前路凶险万分,但还是要义无返顾地睹一下
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离开了这块皇天厚土,离开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上车了,我的落脚点在两节车厢的对接处,于是哐噹巨响声伴随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
看看我的行头你就知道我像一个逃荒的,所有的书和破行李卷装在一个蛇皮口袋里,我就坐在行李上
列车开始鸣笛出发了,但是我的前方却很模糊,眼前不断闪过的是棉花,芝麻,玉米杆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将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里,而云南在我脑海里也已经像印了水的墨迹,很淡,很淡
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书信残存着点滴高原的印象,那些书信就在那个包里,足足的一尺高,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来全装在信笺上的墨迹里了,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脑海里,我把头埋在双腿间,十多年终于把我完全改变成了一个北方人
老方传闻饮酒能防假抗疫,更是手不释卷了
那些日可没少灌,一世界来简直瓶子不见底不截止
眼看所剩无几了,趁着疫情有所见好,这天计划着外出购点货,固然临走时他没忘怀儿子交代过的外出要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