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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麟他们用这点钱(或者说这些钱)去买饭飘,去买生存(在这点上,我一直深深地感念着我的父亲我的局部的命运),我呢,就跑街,跑书店——买马列,买鲁迅,买修辞和语法,买小说、诗歌与散文
嗨,现在还懂得那么一点左左右右的辩证法,高高低低的价值观,还可以在文章中操作那么一点点通感与粘连,排比与对仗,或者交代与伏笔,可以说是那副十六七岁的嫩肩膀上挑着的柴挑子“辨证”或者召唤、“迷惑”来的呢
对于藕花赛湖的真正来历我并不清楚,但它这个名字无论是你理解成一个名词,还是一个形容词,都或多或少暗含了湖的独有个性和经历
它东连梅林闸,西通破罡湖,水面万亩,有一种左右开弓的气势
西北方向上有座山叫将军山,我们小时曾到山畔的烈士墓祭扫过
据说现在周围八里十里的小学生依然要在每年春天前来祭扫
这面大湖在我们的童年里便以烈士般的记忆保留下来
从杨桥以北的小龙山到花山一带,几十万亩山体的洪水都排入藕花赛湖,由此我们可以想见,这面大湖实际上是这一脉蜿蜒奔走的大山的配偶,是大山怀抱里一位温柔的女性
所以它清静、甘美,所以它永远是一个诱人的形容词
藕是出污泥而不染的,湖则赛似天仙,当地人就以它为洁美的象征
说来巧的是这天,我和两位朋友正漫步于长长的湖堤上时,遇到一支迎亲的队伍
他们见了我们,抓起糖果就往我们的怀里塞
还有他们的那个笑,在湖面上看得很清晰,是被湖水洗净的那种自然状态,决不像我在城里见惯了的掺了假的笑脸
一个人离开城市,在自然里获得的真正快意,说的简单点,实际上就是希望这一种“相遇”
昂首看着这边的第一场雪,雪花狡猾的落在眼角,熔化滴落,似乎不妨净化所有寰球
看着漫天翱翔的雪花,祷告本年的献岁,不要再一部分渡过
“浮云一别后,清流十年间
欢乐情如旧,荒凉鬓已斑
”来也急遽,去也急遽,离绪千种,憧憬下一次团聚……
是的,月亮
十七年后月亮在一个脆弱的间歇入窗照我,十七年前却是我努力地搜寻月亮,痴迷于和它遥遥相守,像知音一样
我也不是这样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那时候我的小木屋还很简陋,只有一张小木床、一个小木箱、一把残腿的椅子和一张上面布满很多刻痕的学生用桌,我没有沙发
我也不喜欢在屋里,而是到操场边的那根巨大的榕树下
白天,月亮是看不见的,我就看榕树
看榕树上最高的笔直向上的那一节枝条,看它怎样甩掉所有对手,一路迅跑着冲到最前面,冲到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我在心中暗暗地把它做了我的偶像
作为偶像,它对于我的意义在于它虽然站得最高,却还只是在密密的枝桠间躲闪着,细小而瘦弱,不被人重视
但是总有一天,它会壮了它的力量,傲立起来,一览众枝小
我从榕树下走过来,又走过去,时不时地瞟它一眼
我不敢作长时间的逗留和仰看,因为我知道,要是这样做,过不上一会儿,我的身边就会围拢一大群人,老师,还有学生
他们纷纷向我打听发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是不是有一只肥鸟栖在树上?就有些老师咋呼着让我细心看住,等他们取来!这很危险,因为我不可能告诉他们一根笔直向上的树枝成了我的观察对象,而且居然还是我的偶像!但是,尽管我小心又谨慎,我终于还是在别人的心中异样起来
一年后,在根据我过去一年的实习情况对我的教师身份予以转正定级的会议上,支部书记老龚就曾因为我沉痛而委婉地做了批评和自我批评
他说,小张同志的政治素质是好的,工作实绩是显著的,但他却显得精神苦闷,不爱笑,不爱说话,不爱和同志们交心
这是我的失职啊,说明我在做同志思想工作方面很不够!作为支部书记,没能及时为同志们排忧解难,我对不住大家!不过小张同志,在这个重要的会上,你能否敞开你的心怀告诉大家,你为什么苦闷啊?看到支部书记那左右为难痛苦不堪的样子,我的脸红到了后脑勺
我抬起头,龇开牙,破例给了语重心长的同志们一个严重滑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