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在岁月的流转中沉默着,任浮华三千,我自做我自己;瓦在时光的变换中记载着,任红尘纷扰,我自初衷不改
很久很久此后,巴黎弗莱斯纳监牢的大门翻开了,2000多名犯人顺序而出,她们将要被押送到德国会合营,一部分出来了,两部分出来,每出来一部分,玛丽都提防查看,恐怕相左了
中学6年只见到你三回
每一回都是我记忆里的财富
我在夜晚的梦中醒来,看到这些柔弱的线条如一把把利刃,刺痛我们的遗忘和麻木,心灵上展览着一个个张目的眼睛般醒着的伤口
接二连三的事情彻底打乱了我们快乐的节奏,两人的关系急剧降温,我们开始冷战,分手,又讲和,周而复始地循环
安洋说我变得胡搅蛮缠,不再是那个自信又从容的小女人
也许是我的步步紧逼让他失望,但不管怎样,都改写不了他已不那么喜欢我的事实
安洋的动摇让我变得更加敏感多疑,而他连象征性的解释也不再说,只是沉默,最终我们彻底崩盘
我们谁都没有再回头,像最初搭档时那般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