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来每天黄昏放工后去母亲家点卯,我常常被从楼道里窜出来的猫咪吓一跳,偶尔是白色的,偶尔是玄色的,更多的功夫是杂色的
母亲报告我说,是住在六楼、刚离休的街坊大姐招来的,此刻她每天喂它们
早上心里有点乱,到街上喝了一碗粥,回来把工作布置了,等人们都散去,我才能成行
反正今天乡里两个头都不在,干不成什么,在乡里待着也是替别人“救火”、“堵眼”,还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就这样心里嘀咕着,行动着
我走进了位于新湖边的秦新星的寓所
风度儒雅,待人亲切,颇具学者风范
第一次见到秦新星,就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也许作者自己也在大学教过几年哲学和历史,所以很快我们便具有了“共同语言”,谈了很多“形而上”的问题: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化,周易理论与现代科学,东西方文化的前途,等等
分子”,更无什么特权、地位、级别,他们几乎就是一个新世纪中国俗世百姓阶层的缩影;他们日日夜夜与广大众生朝夕相处,“以诗性方式对自身体历的俗世生活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要“使自身与俗世诗性地合为一体”②,他们不需要“深入生活”,他们更厌恶生活在别处;他们以自己独特的生存理念和诗文化品味脱离了世俗、抗击世俗,与在世之在合一,与诗文本合一
他们的社会生活身份的确是俗常的,但他们的诗学立场身份却毫不俗常,他们自明,自觉,由此达到了自为和自在
这就是俗世此在主义者的出发点和基本取向
关于这些,我在《在晨曦中走遍大地——我的俗世此在主义诗学纲要及“当代”诗歌批判视点(1)》中有明确而尖锐的阐述
你已消逝在我的功夫里,纵然结果仍旧出生入死满地残骸,但你留住的灼痕也保持在原地,紧握和遗失没有意旨,也不愿再从新具有一致的你,仅此祝贺破灭的独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