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书店找《萧红传》
我是把读书看成负担的人,从小学开始,永远都难流利地背诵哪怕很短的文章
我不渴望书
但我渴望萧红
我渴望从北方的大雪和母爱出发,去黑龙江的呼兰接她的1911年,去香港那张凄冷的床上接她的1942年,接回一个原本姓张的女子
虽然我不配,远远不配,但我依然奔向书店
那时很少有抗菌素青霉素类药物,再说乡下人家哪里有钱给孩子用当时很贵的西药
就是中药,也得自己上山去采挖啊!
一辈子很长,长到不大概长久一无所有;一辈子很短,短到没方法老是奢侈无度
我们男男女女混在一起,追逐嬉戏,捧一把水撒向同伴,被撒的人不仅不会红脸生气,反而会高兴的连本带利的一并奉上,你来我住竟过起了傣族的泼水节
穿过湖面,到了一片沙漠地带
一边是清秀的湖,一边是粗犷的沙漠,这让我感到惊奇,大自然就是这样用神力,不按我们的习惯性思维进行创造,把阴柔之美与之美有机地结合起来,有刚有柔,刚柔相济,让人惊诧之余又觉得这样最是完美
我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沙漠,更没有亲近过沙漠,一下船,我就脱掉鞋子提起来,甩开同船的人们,跑上隆起的沙丘
那些细腻而有一定热度的沙,亲热着我的双脚,让我感到来自大地母体的抚慰
奔跑并不断拍摄着,我冲上了沙丘顶部
风一个劲地吹着,像一个的淘气的孩子,把一些沙子扬进我的嘴巴、耳朵、眼睛和头发丛中,把我的头发揉搓得像一团乱草
不管沙子进不进嘴,站在沙丘之巅,我还是张开了嘴,惊叹于:这边是湖光滟滟,那边沙漠成片
我让我的同行给我拍一张像,记录下我瘦弱的之躯在雄浑沙漠里的身影,尽管我很少照像,但这实在是我们南方人平常难以进入的环境,不知是稀奇还是想让我并不柔弱的生命增添一些雄浑的因子的缘故
同行叫我笑一笑,但是我坚持原来的凝望和沉思